李清歌站立不住，一下跌在地上，一只红兽伺机跳到了她的腹上，踩住锁骨猛地咬向她的脖颈。

千钧一发

“真是不长记性。”

张怀正淡漠的声音传来，一柄雾刀唰地剖开了那只红狼的嘴吻。

大雾弥漫，一柄柄雾刀凝成，不一会儿功夫，这些红兽的肢体被砍得支离破碎。

“师傅。”

李清歌躺在地上，沾满血迹的脸上此时却带着憨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清歌。”

张怀正神色淡漠，“就该让这群不灭直接把你啃干净，我也不用这么费心了。”

“师傅。”李清歌挣扎了一下想坐起身，表情瞬间变得委屈巴巴的，“疼！”

张怀正手一挥，大雾裹住了李清歌，冷哼一声，“留几个疤给你长长记性，下次再冲动了就看看。”

随着伤口渐渐痊愈，李清歌眼睛又弯成了月牙，“这是正义的痕迹。”

李正云也从隐没处露出身影，有些心疼的看着满身血污的李清歌，“你这傻姑娘，伤成这样了还傻乐。”

“我当然开心，除了我没有人受伤，这还不值得开心吗？”李清歌坐起身子，面上还带着一抹憨笑。

神通气不愧是玄妙之本，经过大雾的沐浴，片刻功夫，她身上的伤疤差不多都结痂了。

李正云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张怀正。

张怀正用雾气裹着李清歌，继续朝洞穴深处走去，“走吧，看看这些‘不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神通气混着五色神光将整片洞穴照的透亮，越往里走枯骨越多，其中除却野兽尸骸还不乏人骨。

期间也遇见过三三两两的红兽，不过都被张怀正一记雾刀斩掉了。

“怀正老弟，你没发现这些不灭有点奇怪吗？”李正云开口。

张怀正道：“我对不灭了解不多，云正兄有什么高见？”

李正云道：“高见谈不上，经验之谈，贤弟，你想想不灭为什么叫不灭？”

张怀正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眼睛微眯，他怎么把这一茬子忘记了，“不可被消灭。”

“没错。”李正云慢慢说道：“自古以来，还从没有过不灭被消灭的案例，缚龙阙也不过是收容羁押。”

几人说着继续向里走去，洞穴越走越空旷。不久，一道红光出现在三人面前，凑近了看，是一块儿拳头大小的红玉，放在一根孤零零的的钟乳石柱上。

风蚕水蚀鬼雕柱，一颗红果放光芒。

“又是一个不灭。”张怀正双目微眯，那颗好似红果的玉石上也没有气。

由于土黄色雕塑的前车之鉴，他不敢让大雾包裹这颗红玉。

就在几人疑惑的时候，这枚红玉忽地裂开了，流出一团红色的液体和一个绿色的不明物，那团液体不停地变换形状，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变成一个初生稚儿的模样。

胖乎乎的手脚看起来煞是可爱。

“哇！”

稚儿哇地哭了起来，单看外表着实惹人怜爱，不过张怀正却没有丝毫心存手软，手起刀落，啼哭声戛然而止。

圆滚滚的头颅落在地上，露出其中嘴吻修长的红色兽首。

红玉吐出这团红色液体之后又重新合拢起来，似乎在孕育下一只红兽。

李正云思索了一下，一记雷法砸到红玉上面，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原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不灭，那些红兽都是它的‘子’。”

张怀正持刀上前，拨弄了一番那颗绿色的不明物，发现居然是一枚碧绿的玉龟。

“又是一个不灭？”李正云发现这个绿色的玉龟居然也没有气。

李清歌对于不灭没有概念，伸手想要去拿，却直接被张怀正拍落。

“啪！”

“哎呦！”李清歌吃痛，瞬间把手缩了回来。

“不灭有各种各样的特性，可能触之即死。”张怀正冷冷道。

李清歌嘟囔道：“就知道吓我。”

大雾化作大手将玉龟捡拾起来，仔细观察一番。

脖颈长伸，其上点缀着两颗红艳艳的方形宝石作为眼睛；四肢粗壮，顶起网纹交织的碧玉龟壳，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全然想不到会与不灭有联系。

就在张怀正观察玉龟的时候，李正云也尝试用气撼动那颗如同灵果一般的红玉，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其摘下，甚至连下面那根钟乳石柱都坚不可摧。

李正云忙活了半天，最后还是求助张怀正，“贤弟，你来瞧瞧，愚兄实在无能为力啊！”

张怀正闻言扭过头，看着那颗红玉，眉头微皱。

心里正思考用什么办法能带走这颗红色玉石头，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传入脑海。

“笨蛋，把千喉兽的嗓子割下来包着就能带走了，真是个蠢货。”

“谁？”张怀正环视四周，可除了李清歌和李正云，就只有四面湿润的墙壁，大雾瞬间布满了洞穴的每一寸。

可除却枯骨别无所有。

“怎么回事儿？”李正云也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