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小奕给哥哥看看是怎么回事。”

白奕欢呜呜哭着,在他哥的指引下撅起屁股张开腿给人看穴。那的确很红,娇嫩的肉花烫呼呼地鼓着,旁边还有几道抓痕。

白礼德用手捏了捏,白奕欢哭声变了个调,“好痒…”小白少爷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你给我挠挠,真的痒死了…”

白礼德猜到了几分。

“你是不是跟人共泡温泉了,”白礼德把他哭唧唧的小脸掰过来,“去住的地方大不大,干净不干净?有没有用他们的毛巾擦下面?”

白奕欢只知道摇头,白礼德猜到了十分之一二,扯过被子把白奕欢的红屁股盖上了。

是住的玩的地方不干净,下面发炎了。

白礼德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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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没有得看急诊,白礼德只能把白奕欢抱着,拿了还是上次给白奕欢护理纹身伤口时买的橡胶手套,给他往O里擦他自己买的止痒药膏。

白奕欢两腿分得很开,他哥哥的手从他膝窝下面伸过去给他上药。前面早就被他自己这么摸给弄硬了,一根笔挺地贴在肚子上,更让下面那朵湿漉漉痒乎乎的肉花完全暴露了出来。

白礼德的手沾了药膏,分开他的O唇往里擦,白奕欢小声哼哼着,脚趾头在半空抓来抓去的。

“说说是怎么回事,”白礼德打转揉着他痒的那个地方,“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你往里插点…”白奕欢只顾着挺起腰来够他的手指,“里面更痒…”

“里面痒是发骚了,”白礼德说,“忍着。”

白奕欢不乐意忍,小屁股扭来扭去都把他哥蹭硬了。但是这种情况又不能操,白礼德只能扒着他的腿,用手指在他注视下玩给他看。几根手指并在一起飞速进出,白奕欢抓着他手臂忘情呻吟,几分钟就给他玩喷了。

高O之后白奕欢人都软了,有问必答,好像被操的不是下面是脑子,整个人乖了五十八个百分点。

白礼德问了,他就说了。其实情况和他猜的差不多,白奕欢这次是和几个搞艺术的朋友一起采风,人家讲究的是意境,出来住能给人创作灵感的地方绝不会是五星级酒店,这次他们一路上玩的,住的基本上是民宿,还有些是驴友家里,做了几晚沙发客。

大概是某个民宿的浴袍浴巾不干净了,泡的温泉水没有常换常消毒,或者是去到谁的家里毛巾不够他和别人共用了…总之别人都没事,只有他一个人有事,前面也没事,就下面的小O莫名其妙开始痒,还总有些褐色的分泌物。

他本来没当回事,玩得开心什么都忘了。就有个晚上O突然痒了起来,痒得他在床上磨腿,怎么都睡不着,到洗手间一看整个O都红肿了,他这才吓了一跳。

要去医院,但是他不会日语也不敢找同行人带他去,只能推说家里有事,匆匆忙忙飞了回来。

下了飞机就先找了药店,支支吾吾和别人说“我有个女朋友…”怎样怎样,顺利买到药膏回家,却不是用在他虚拟女朋友的身上,而是用在他自己的小O里面。

“你还敢和别人共用毛巾?”白礼德狠捏一下他的yd,拧得白奕欢整个人缩在了一块喘息,“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都是男的,就我那么讲究,”白奕欢委屈道,“下次别人就不跟我玩了…”

白礼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好了,为了别人跟你玩,下面肿成这样,舒服了吧。

这一晚白礼德把他手给绑了,不让他再去搔下身。忍着忍着白奕欢也就睡着了,白礼德在他睡着后掰开他腿看了看,不抓的话也没那么红,应该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

话虽如此,第二天早上也还是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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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奕欢一如既往的睡到天昏地暗,在睡梦中还不停地摩擦双腿,试图缓解那种瘙痒。白礼徳请一天假,秘书把他放在公司的一些东西拿了回来,他到楼下去拿,和秘书说了两句话。

来回不过十分钟,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白奕欢已经起来了,楞楞地坐在床上,脑袋上翘着一根毛。

“先去医院,”白礼徳伸手去把他的头发压平,“中午一起吃饭。”

“你干嘛,”白奕欢因为他哥搞他这个特地去日本找知名发型师做的发型而不乐意了,“我坐在那五个小时弄的呢!”

“有时间想上面不如顾顾下面,”白礼徳说,白奕欢拿枕头扔他,“快起来,去医院。”

白礼徳不常在这里住,这里也没几个佣人,他要随时随地操他弟弟,怎么能被外人来打扰。本来的那几位白礼徳也给人放假了,想着今年春节两个人要一起过,没人伺候的话比较麻烦,就给了他们提前一个月带薪休假。

现在他们回来了,没人做饭,没有早餐。白礼徳看了时间,觉得不太来得及做,只能开车带白奕欢出去,在靠近医院的路边摊下车买了点东西。

白礼徳拉开车门把豆浆油条递给白奕欢,为了让白奕欢吃饱穿暖,临走前他叮嘱了白奕欢四五次,最后反而是他没戴手套,就这么给钱的几秒,手马上就冻冷了。

他的手指碰到白奕欢半指手套露出的手指,白奕欢的手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没带手套,”白奕欢抱怨着,把冰到的手指往热豆浆上贴,“冰到我了。”

“那你还不给哥哥捂捂手。”白礼徳说。

白奕欢顿了一顿,车窗都是摇上去的,里面贴了反光膜。他伸手按下了前车窗的遮阳篷,现在车里暗下来了,他委委屈屈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衬衣下被刚才灌进来的一点寒风吹挺了的娇俏小**。

“你轻点捏,”白奕欢不高兴,老色鬼,总是临时起意,天天想拿他上面或者下面来暖手,“别等会检查被医生看出来。”

白礼徳看着他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笑了,反而给他拢上了衣领。

“我说的是把热豆浆递给我。”白礼徳说。

剩下的路程白奕欢都拒绝和他说话,两个人到了那个他常看的私立医院,白奕欢一马当先拿着卡就和领路的前台护士走了,白礼徳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不像兄弟,更像仇人。

白礼徳跟着白奕欢进去那位医生的诊室,到了地方护士出来,白奕欢就死活要关门。白礼徳顶着门不让他关。两个人僵持二十秒,白奕欢发现护士在旁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觉得丢脸了,这才松手气呼呼地准许白礼徳进来。

医生是认识白礼徳的,五十来岁,妇科圣手,专门给豪门太太小姐们看病,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还和他们俩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是复查吗?”白礼徳把门关上,白奕欢已经坐在了看诊的椅子上,“是不舒服了?”

医生语气柔和,也不避开白礼德,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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