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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就是最好的证明,至于借旦尔塔的手、口纾解,在双方皆自愿的前提下,这并无法诞生相应的责任。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虫母与子嗣。

于是心虚和尴尬转瞬即逝,本就脸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的青年愈发沉静自如,反倒成了最理直气壮,在房间里唯一看戏的观众。

他有什么好紧张的,真正该紧张的也轮不到他!

原本怒气冲冲砸门进来的旦尔塔祂们,也在这段诡异的沉默后,逐渐缓平了气息了。

安静无声蔓延,谁都没有做首个打破寂静的人。

第一个挨不住空寂开口的是那一抹自带森冷和邪恶感的幽绿色,祂本恶狠狠盯着阿舍尔,近乎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但最终却调转了矛头,转向另一个家伙:“……你跪在……那儿干什么?你……摸妈妈的脚?”

始初虫种的眼力是可以选择性看到的,此刻半截套在阿舍尔足背上的拖鞋被忽略得干干净净,以至于祂只能看到青年白皙漂亮的小腿肚,和握在其上宽大一倍的手掌。

……怎么能那么小?一把就能被牢牢地握住,好像丁点儿挣脱的可能都没有。

不止白还嫩,看得想咬一口。

热烈的视线几乎带着滚烫的温度而来,刺得阿舍尔下意识想把脚抽回去,至少在他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前,不想让自己落于真正的下风。

尤其这样的姿态,属实让人有点气短。

只是……

脚踝上的力道并不大,握着的时候不会叫人觉得难受,却也实实在在无法抽开一点儿。

阿舍尔无言,在这奇怪又晦涩的气氛里,他低头看向手掌的主人,试图对方能察觉到自己的意图。

但显然,他的眼神抛给了故意装瞎子的始初虫种。

区别于旦尔塔的苍白皮牢牢握着虫母的脚踝,在这一刻几近窒息压抑的氛围里,祂依旧慢条斯理地进行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浅色短绒毛的拖鞋被宽大的手掌握着鞋底,一点一点套深了青年的足背,柔软的毛发蹭过他敏感的脚趾,又缓缓深入,令阿舍尔轻微卷曲足趾。

或许是因为刚刚冲过澡,虫母天生的冷白皮有些发红,最为明显则表现在他的足尖和足跟,偏偏拖鞋颜色浅,始初虫种的手又握着那截踝骨,只是轻微推进的动作,白色、粉色、红的就立马入了房间内其他几个怪物的眼里。

不同色的虹膜里倒映着相同的画面,原本窒息又压抑的房间内,却忽然多了些别的什么。

具体是怎么样儿的也很难说清,焦灼的敌对变成了另一种黏稠的注视,谁都紧紧盯着那片被握住的白,或是在嗅闻空气里湿漉漉的甜香,或是用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舐,也或许是在心里臆想着什么,将那双手替换成自己的。

不是说不懂人情味儿的怪物就纯洁无瑕,想不到下流的东西,更真实的情况是祂们没有伦理道德的限制,可能脑袋里藏的东西,会更加肮脏污浊。

什么都有。

什么都想要。

什么都敢想。

只是却有条链子勒着脖子,强调着那岌岌可危的理智,以至于祂们什么都不敢干。

……但祂们终有一天会冲破这层理智。

被注视的当事人终于在这片稠密的空气里感到了极度的不适,那是来自于三个强壮的雄性虫族传递来的、令他无处可藏的侵略性,一步步推进,几乎强占阿舍尔的呼吸。

怪物们没有伦理道德,祂们也不在意。

当这一个念头浮现在阿舍尔脑海里时,就仿佛有一记警钟猛然被敲响——

在他其他始初虫种出现之前,芬得拉家族内部并无旦尔塔的对手,因此聪慧过人的怪物也能甩着尾勾,慢悠悠地在虫母面前刷着好感。

做保镖,献殷勤,沉默而忠心地守护。

看起来忠诚又可依靠,像是值得托付一切的对象。

但那终究是怪物。

在此之前,旦尔塔都不着急,或者说祂清楚整个芬得拉家族内部,没有一个能抢得过祂的对象,而祂与虫母之间也有足够多的时间,所以在诞生了名为“爱意”的感情后,祂也放任虫母用“渴望”与“奖励”来驯养自己。

祂甘之如饴。

可当一只只其他始初虫种出现时,威胁感油然而生,旦尔塔的位置自然也会受到威胁。

受到威胁的人类会去权衡、思索,会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可怪物呢?是血腥的争夺与占有,还是一如大部分虫群待虫母的传统习惯,选择共享?亦或是不死不休、无法制止的混战,然后打乱他好不容易一手创造的芬得拉家族的现状?

那一瞬间,阿舍尔心脏微颤。

是恐惧,是后脑勺开始发麻的战栗。

至少他清晰地知道,任何不利于现状的情况,都会造成他无法承担的后果。

“始初虫种本是同源”这几个字浮现在阿舍尔的大脑里,短短几秒钟的沉默里,他思索了千百种可能,但有一点——不论怪物是选择联合还是决裂,那他必然会变成无处可逃的小蛋糕,任祂们三个里的谁都能咬下一块肉来。

甚至连“完美虫母”的目标也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赌不起任何意外。

始初虫种之间的良性竞争能促进阿舍尔的谋求与目标,而祂们的分裂、聚合,都会变成禁锢他发展的鸟笼。

……这绝对不是阿舍尔想看到的局面。

阿舍尔又一次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和怪物之间悬殊的差距,在虫母与子嗣的关系之后,也是人类灵魂与虫神造物的对峙,他屏着一口气,神色冷淡地看向半跪在地上,手指还拢在自己脚踝一侧的始初虫种身上。

哪怕心里的想法转过一千一万,在描摹着最差的结果,但阿舍尔脸上神色不改,甚至染上了几分恹恹,“捏够了吗?”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作为事态的主导者,阿舍尔的话语比任何一个始初虫种都更有力量。

“……抱歉。”半跪在虫母身侧的男人颔首,似乎在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

祂顺势让手指离开了青年脚踝上的皮肤,只是指腹脱离皮肉是,多多少少带着些恋恋不舍。

套上了拖鞋的脚踩在地上,阿舍尔没有起身,而是彻底靠在了沙发里。

凝滞的气氛被打断,青年的视线犹如实质,慢吞吞地扫过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每一个雄性虫族。

而被扫到的始初虫种则一个个站直了身体,原先淡去的跃跃欲试又无形膨胀,似乎谁都憋着一口气想做些什么。

哪怕有片刻的寂静做缓冲,但这场针锋相对的矛盾,依旧迫在眉睫。

阿舍尔先发制人:“怎么?冲进来是想打架?”

三个始初虫种均是一僵,祂们足以敏感地从

完美虫母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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