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7

旦尔塔:“但是妈妈知道的,我想要的奖励,从来都和他们不一样。”

区别于虫族的其他子嗣,那是旦尔塔至今以来得到独一份的奖励。

于是祂开始细数自己的功劳——

“我会听妈妈的话。”

“我会帮助妈妈平衡歌利亚和迦勒。”

“我会是阻挡其他子嗣争夺伴侣位置的最佳拦路石。”

旦尔塔从来都不是做了好事悄悄藏起来的性子,甚至祂可能还会大肆宣传。

随着旦尔塔的话语,阿舍尔逐渐平复呼吸,缠绕在小腿上的尾勾陷入了一种乖巧的沉寂之中,而他也找到了反驳对方的机会,“所以,只是因为我能给予你奖励,所以你才听话的么?”

阿舍尔勾了勾嘴角,“旦尔塔,你曾说过的,我可以尽情地利用你——哪怕没有奖励。”

只是一个瞬间,对话的节奏便掌握在了阿舍尔的手里。

曾抛开胸膛袒露心脏的怪物被自己说话过的话反将一军,旦尔塔张了张嘴,原先的游刃有余变得有一瞬间的滞涩。

阿舍尔拥有了主动权,并不着急反击,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抬手抚上了怪物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你看,是你说话不算数的。”

虫母对子嗣的忌惮与防备,被轻描淡写地改换成怪物的失信。

原先讨要奖励的渴求者处于下风,覆在阿舍尔上方的身体有片刻僵硬。

在旦尔塔愣神之际,看似单薄体弱的虫母双腿一夹、侧身翻起,立马转换了被压制的不利局面。

耀武扬威的小王子骑在恶龙的身上,他恶劣又狡猾地蹬开小腿上的尾勾,牢牢用膝盖压住——虽然那截尾勾的末端,还紧紧缠着他的脚踝。

“旦尔塔,有时候你真的聪明得让我害怕。”

阿舍尔没有隐藏自己心底偶尔浮现的恐惧,人类能够处于食物链的上层,源自于他们的聪慧,可当非人者也拥有与他们相等的智慧,恐惧便会蔓延。

从最初拖曳着血肉、行为懵懂的小怪物,到现在这个能和他讨价还价的猎食者,阿舍尔早就失去了哄骗利诱的能力,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骑在怪物的头顶上。

被质问的旦尔塔眨了眨眼,立马认错。

在妈妈面前,祂不需要面子。

旦尔塔:“我错了,妈妈可以惩罚我。”

阿舍尔冷笑一声,“我可还记得塞克拉说的话呢。”

始初虫种优秀的记忆力,立马带着旦尔塔回想起塞克拉那个碎嘴子说漏嘴的话。

旦尔塔:……大半夜气得想揍虫。

昏暗的夜色,再加上蛛丝床幔的遮挡,阿舍尔并不能清晰地看清旦尔塔脸上的神情,但就从对方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足够阿舍尔感知到一种淡淡的憋屈。

心气顺了许多的虫母坐实在怪物的腹部,他伸手像是玩闹一般,漫不经心地捏着揪着勾划着,可能是旦尔塔的鼻梁、嘴唇、脸颊,也可能是对方的锁骨、胸膛。

手下的力道并不固定,轻轻重重时有交错,于是这也变成了一道享受与疼痛交织的折磨,甚至叫承受者防不胜防。

“……妈妈。”

隐忍的呼唤声从怪物嘴里溢出,阿舍尔捏着旦尔塔的耳软骨,低声道:“怎么啦?不是想要奖励吗?这样不喜欢吗?”

温柔又故意,带着种幸灾乐祸。

只是这样的愉悦并没能在阿舍尔的脸上保持很久,当他以骑坐的姿势轻微向后滑时,便很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什么不同。

……等等?

那是什么?

原先神情里洋溢着恶劣的青年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下意识伸手向后,想要确定什么。

一把都攥不住,然后伴随而来的是怪物哑声的闷哼。

声音是很性感很好听的,只是致使其发出声音的部位,却让阿舍尔感觉不太妙。

阿舍尔:???

你不是没有吗?怎么就突然有了?为什么不能继续保持原状呢?

有就算了,怎么……怎么还能那么夸张?这就是非人类的天赋异禀吗?

阿舍尔烫得缩回了手,咬牙质问道:“旦尔塔,你到底瞒了我点什么?”

当事者无辜且茫然,“妈妈,你说你不喜欢倒刺那些,我都没有长。”

很体贴,祂甚至知道探一探虫母的偏爱和口风,连语气里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骄傲。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阿舍尔嘴角微抽。

“如果妈妈想的话,”旦尔塔提议道:“妈妈,其实可以再重点的。”

明明已经撤开了手,但阿舍尔依旧觉得掌心烫得厉害,就好像把手放在了火焰上一般,炙烤得他浑身发麻,宛若蚂蚁在爬行。

表示有被这个“变化”吓到的虫母立马从怪物身上翻起来,或许曾经某一两个时刻里,他想过自己可以和旦尔塔来点身体上的接触纾解**、缓解压力,但在此刻亲手丈量过一番后,阿舍尔只想后退。

怪不得是始初虫种呢,怪不得被叫作是非人类呢,那根本就是阿舍尔无法承受的!

对怪物的渴望从来都有深刻认知的阿舍尔心有余悸,他侧身抬脚蹬着旦尔塔的腰侧,做催赶,“下去下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旦尔塔:委屈.jpg

只那攥了一下,阿舍尔就觉得哪哪都疼,这要真放纵了自己遇见完美理想型时偶尔上头的**,那不得在床上躺一辈子!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越级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

被踢着腹部的旦尔塔没多疼,祂想握住虫母乱动的脚踝,却又怕真惹得对方生气,明明有一身力气却没出使,白白挨了好几下,才忽然伸手捏住青年的小腿,把人捉着拉到怀里。

“妈妈,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阿舍尔此刻理智有所缺失,他是真的怕那驴玩意儿,“旦尔塔,你是不是要听……”

最后一个“话”字还没说出口,被嫌弃了尺寸的怪物便偏头靠近,彻底叫青年吞下了未能说出来的话。

有些技术无需学习,便能举一反三,在曾经和虫母的浅浅尝试后,旦尔塔便尤擅此道,明明算是初哥,却能让阿舍尔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静谧的夜色下,喘声加重。

还不等谁先结束这场唇与唇之间的纠缠,白色的蛛丝床幔之间探出个脑袋,迦勒像是一只怨气冲天的妒鬼,语气嫉妒而扭曲,慢吞吞拖着长调,阴阳怪气极了:“亲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换我了?”

就是看似冷冰冰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歌利亚,也从另一片床幔间探出身体,侧坐在床铺边缘,幽幽道:“亲得这么大声,是怕我们听不到吗……”

尴尬。

能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被一绿一蓝两双眼睛灼灼注视的阿舍尔,狠狠咬了旦尔塔的舌尖

完美虫母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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